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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短视频,娱乐至死现象短视频

时间:2022-11-06 06: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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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广播、电视、互联网随着时代的进步和技术的提高,媒体的形态也在发生着变化。 现在人们喜欢窝在沙发上,用短视频填补自己的娱乐生活,但拍了几段15秒的视频后,对人们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娱乐至死的时代到了吗? 作者就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并与您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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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视频越来越成为现代人消磨时间、获取信息的最重要的工具。 根据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去年发表的《2020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中国每人打印110分钟的短视频。

这个数字让我感到有点不安。 如果一个人把这个时间拿来看书的话,一年至少能看几十本书。 拿来看电影的话,一年可以看300-400部电影。 但是,实际的结果,除了碎片化的影像堆之外,他一无所获。

尼尔波兹曼一定没想到这个世界演化成了娱乐比电视还死的媒体。

尼尔波茨曼关于媒体对人的影响的担忧在现代是最有名的,但不是唯一的。 历史上,人类对媒体进化的担忧从未停止过。

01苏格拉底像短视频一样担心书。 许知远在吐槽大会上问张大。 “亚里士多德走进柏拉图的房间,说了这句话,“我爱吾师,但我更爱真理。 那么房间里有多少人? ”

对苏格拉底来说,房间里有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希望弟子柏拉图的这句话出现在书中。

如果苏格拉底来到现代,作为一个高度赞扬现代视频和直播技术、善于辩论的哲学家,在《奇葩说》大展宏图,在B站上也许会成为人气知识类的NP主,但像罗翔一样,成名后却把自己的录像片变成书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他始终对这个媒体抱有敌意。

你知道,苏格拉底一生都没有出过书。 他的东西是弟子柏拉图用文字整理的(苏格拉底是天上的灵,不会放过柏拉图吧)。 从柏拉图的记述来看,苏格拉底无疑是一位思想深刻、逻辑清晰、雄辩的演说家。

苏格拉底喜欢口述,拒绝了文字,但他认为文字“会削弱记忆力,缺乏相互作用,说话人和听话人不用直接在场,而是随意播放”。

在柏拉图的《斐德罗篇》中,充分体现了对苏格拉底文字的批判:

你看,费德罗,写作和画画有一个奇怪的共同点。 绘画的产物放在那里就像得到了独立的生命。 但是,当有人问他们什么时,他们保持着最严肃的沉默。 写的字也是同样的道理。 他们在说话,你觉得很有理解力吧; 但是,即使你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个说的事情,它们也永远不会增加,永远保持着原来的意思。 写一次,所有的话都滚来滚去,碰到懂它的人,碰到无关的人,不加区分。 我不知道该告诉谁,应该告诉谁。 如果它受到谴责和不公正的攻击,它总是需要父亲的支持; 离开了那个作者,文字不能保护自己,也不能支持自己。

可见,苏格拉底认为文字是沉默的,无法回应的,有可能引起误解,削弱人的记忆。 另外,苏格拉底认为文字引起了“传播”(推广)的问题,说到传播,应该从communication这个词开始。

“通信”有两个含义。 一种是对话,另一种是传播和传播。 所有的广告都离不开这两个意思。 前者的代表是苏格拉底,他认为对话胜于宣传。 因为可以更准确地传达对话者的意思。 后者的代表是《圣经》,也是苏格拉底抛弃的书、文字。

《斐德罗篇》比较了对话和宣传两种沟通模式,苏格拉底认为对话具有明确的受众,形式上也是双向的,宣传对受众漠不关心,形式上是片面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苏格拉底来到今天可能也会喜欢视频媒体的互动评论。

哈洛克认为,苏格拉底时期的希腊,正在从口语文明向文字文明过渡。 对比今天,也许是人类从文字性媒体时代向视频性媒体过渡的转折期。

苏格拉底对文字的批评表明了他对纸质媒体的不信任。 然而,这并不是因为纸上的文字会使人浅薄,而是因为这种媒介的“不在”,也就是说,会导致如前所述的沉默、无法回应、误解,削弱人的记忆。 苏格拉底担心其负面因素会使人类得不到准确的信息,影响事物的认知,影响人们的思维方式。

在媒体转型期,苏格拉底的反应极为正常,这只是他不适应文字这一新媒体。 如果纸这种媒介当时占主流地位,苏格拉底即使不擅长写字,也一定不会拒绝把口述改成文字。 事实上,在柏拉图把他的谈话写成文字之后,苏格拉底的思想开始以书籍的形式启发更多的人。

02娱乐至死,视频化最大的担忧是,当谈到“媒体是人的延伸”时,会提到麦克卢汉。 事实上,这个概念是弗洛伊德首先提出的,弗洛伊德赋予了这个观点更强的悲剧性色彩。 他认为,任何媒体都是为了弥补人的某些不足,弥补我们与神灵之间存在的鸿沟。 电话伸出我们的耳朵,能听到远方家人的声音,摄影技术和留声机技术代替了我们的记忆。

麦克卢汉系统地阐述了这个概念,他说:“媒体‘内容’就像小偷手中的美味多汁的牛肉,其用途是分散思想领域看门狗的注意力。”

人类这个物种无法实现思想的直接交流,总是依赖媒体,因此“媒体就是信息”,同时代的媒体不同,信息也不同。 比如同样是《流浪地球》,看书的人看其世界观、故事和文采,看电影的人看其视觉效果、演员,看《3分钟看完流浪地球》短视频的人看其个人资料和结局。

三个完全不同的媒体带来三个完全不同的信息。 三者的深度和价值当然也不同。 现在看电影的、看短视频的、看书的,三种完全不同的人,他们对同一个东西的认识和态度也不一样。

麦克卢汉认为,技术进步改变了符号环境——,即社会建构、感官意义世界,反过来又影响了人类的认知、经验、态度和行为。

我们反复使用媒体,直到它成为我们自己的传播,它改变了我们。 因为各个媒体都强调不同的感觉,培养不同的习惯,所以反复使用某个媒体,我们的感觉有条件地只接受特定的刺激,而忽略其他的刺激。 正如盲人特别发达敏锐的听觉一样,社会也会随着时代主流媒体的发展而变化。

如果说麦克卢汉认为不同的媒体会改变人类的思维方式,那么尼尔波兹曼则更激进地认为视频化媒体对人类认知的影响是完全负面的。

在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的《娱乐至死》本书中,他认为电视导致了缺乏认真的公共对话,视频媒体失去了理性思考能力,对整个社会都是有害的。 他说:

从16世纪的伊拉斯谟到20世纪的伊丽莎白爱因斯坦,几乎所有探讨阅读对思维习惯有何影响的学者都得出了阅读过程能促进理性思维的结论。 活字般有序排列的逻辑命题的特征,可以培养“对知识的分析管理能力”。 阅读文字遵循一种思维方式,需要读者有相当强的分类、推理、判断能力。

他以亚伯拉罕林肯和斯蒂芬道格拉斯之间的七场著名的辩论为例,说明了文字时代人类思辨能力的顶峰以及在这种思辨能力下获得的价值。

林肯和道格拉斯不仅事先准备了演讲稿,还事先写了反驳对方的话。 即使是即兴讨论,两人使用的句子结构、句子长度、修辞手法也不会脱离写作模式。 当然,他们的演讲也有纯粹的口语,但毕竟他们俩都不能对听众的感情漠不关心。 但是印刷术的影响无处不在,充满了论证与反论证、要求与反要求、相关文本的批评和对对方措辞的批评。 总之,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讨论就像从书中照搬了过去的文章一样。

简而言之,当时的演讲和讨论是引经据典,非常书面、认真,听众也要有足够的知识积淀。 赏心悦目的演讲和讨论,对每个人来说都带来了巨大的成果。

视频化的东西往往会带来暂时的哈哈。 几年前,一辆偷电动车的“盗窃格瓦拉”在网上起火。 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视频化的媒体。 盗窃格瓦拉被捕时的轻微表情、略带魔性的口音、和切格瓦拉一样的胡子,再加上他的金文,这些都造成了周某在网红上的大火。

如果把盗刷放在纸媒时代,至多有媒体报道《周某偷电瓶车被捕,声称“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样的文字是无法点燃的。

如果尼尔波兹曼活到今天,短视频这个媒体可能会吓到他,也可能会比电视带来更大的危害。 今天,看电视不需要动脑筋的深思,但看短视频不需要“动脑筋”。 这样下去,人们会越来越“笨”。

03心灵交流是人类媒体的终结形态吗? 毕竟,媒介是以最恰当的形式表达人的思想的,如果人能够直接用思想交流,那么媒介的存在就不是必须的,人类脱离媒介交流的梦想也许自古以来就存在。

柏拉图的《斐德罗篇》描绘了人类“心与心直接交流”的梦想。 它还描绘了在新的媒体环境中,当这种交流梦想破灭时堕落的噩梦。

古罗马思想家奥古斯丁认为,语言是既指向外部现实又指向内部现实的标志,其重要作用是揭示内心世界,即思想和精神世界。 正如肉体是包裹人的壶,语言也是包裹思想的壶。

他被天使交流的方式所吸引。 天使——的希腊语是angelos,意思是“信使”的——不受距离的影响,不受所谓肉体的羁绊,可以顺利实现精神和肉体的对接。

天使不受外在符号的限制,只凭内在的意义就可以自由地飞翔。 奥古斯丁认为,脱离语言进行交流是人类的合理愿望。

经院哲学家托马斯阿奎那也曾表达过心灵交流的梦想。 阿奎那笔下的天使没有肉体,没有要隐藏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理由。 一个天使可以将其内在性传达给另一个天使。

这样,人的思想就不能互相隐藏了。 “一方面,这让正义的人高兴; 另一方面,那会让邪恶的人害怕。 ”

思想的直接交流方式最常见于小说《三体》中的三体人,我们有理由相信刘慈欣的小说受到了奥古斯丁和托马斯阿奎那的启发。 三体人的透明化思维表现出高度的文明思维方式,这种交流方式不像天使那样需要肉体媒介,不受距离的干扰,毫不掩饰。 正因为如此,人类才使用非透明思维的面壁人来平衡三体。

虽然谈不上思维交流的技术实现方式,但如果有一天人类实现了思维交流,结果是可喜的,但也可能同样令人担忧。

2005年,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发表的一篇文章显示,普通人每天都会在脑海中浮现1.2万到6万个想法。

如果不加工这些想法就直接交流的话,可能会比短视频更碎片。 如果这些想法大部分都是娱乐八卦,少部分是思维和思辨,人类可能会更享受娱乐而死。 如果想法可以直接交流而不用汇总和演绎想法,那么逻辑作用可能会越来越弱。

所以,在人类媒介的变化下,对人类思维和认知的反思,绝不会停止,也不会停止。

1956年,精神科医生米尔抱怨电视。 “人类的交流和讨论具有互操作性,可以发掘自由。 但是,电视画面上的画面不能产生这样的互操作性。 对话成了失去的艺术。 ”

对对话成为“失去的艺术”的反思始于苏格拉底,而今天我们反思的是短视频让文字成为“失去的艺术”。

萨丕尔-沃尔夫曾指出,文化的语言结构塑造了人们的思维和行为。 简而言之,语言决定思维。

这一假设与其说是科学,不如说是令人担忧,但如果视频媒体改变了我们认识事物的方式,久而久之,阅读和写作长句可能会成为一种罕见的能力,甚至是一种失落的经典艺术。

【参考资料】

约翰杜哈姆彼得斯《对空言说——传播的观念史》

艾姆格里芬《初识传播学》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

麦克卢汉《理解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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